Tuesday, May 29, 2007

射手座在唱歌

不知道为什么还蛮喜爱听歌的我,竟然是音乐白痴。没有音乐细胞的我,不懂得算拍子,跟不上节奏,不懂得分辨唱歌的人是不是走音!人家说,唱歌嘛!有什么难的?张开嘴巴唱不就得了?可是我张开嘴巴就是唱不出来。

劳动节时陪人去K歌,朋友不懂华语的四岁女儿拿着麦克风小薇、把悲伤留给自己……一首接一首地唱,唱得自己真是无地自容。记得大二时选修艺术演绎课,要敲击马来乐器taklempong,我选择的是只有五个类似小鼓的乐器,却也无法敲击自如,在家还得运用胶擦铅笔来练习敲击,惹得室友们快笑死了!

因为自己不会唱歌,所以我从来不知道射手座的人会唱歌。 

有一次,同一时间结识了几位射手座的朋友,他们问我喜欢唱什么歌?我回答说我不会唱歌呀,我中气不足,说多几句话就上气不接下气了,这种人唱起歌来不是会把别人的耳朵给震破吗?他们叫我别佯装了,开玩笑,射手座的怎么不会唱歌?噢,我才惊觉原来很多射手座的人都是歌唱高手呢!

看看身旁的射手座女性朋友,好象没几个会唱歌的,所以我才从来不知道射手座会唱歌哪。经他们一提,开始搜索会唱歌的射手座。喏,身旁的小黄瓜不就是一个范例吗?

若是大伙儿去K歌,小黄瓜说他可亏大了,因为他要为不懂得唱歌的射手座付钱。于是,他唯有尽情报仇似地唱,唱给不会唱歌的射手座听。也正因为如此,我从来不随便和人去泡K,一来深怕自己五音不全的鸡嗓子给曝光了,二来自掏腰包听别人唱歌,这笔帐不划啊!有人听说我不唱歌,乐得叫我去唱K,可以乘机抢mike,可我就是从来不会捧场。

如果你是射手座,请你代我唱出,射手座之歌。

Thursday, May 24, 2007

在医院的半天

我又来到了熟悉的医院。
(这种写法不好啦,我又不是血大夫^_^)

今天总算没有迟到了。拿了编号,就去找大夫的房号,然后乖乖地坐着发呆,因为我又忘了带书去。发愣了好一阵子,听到有把嗓子大大声地喊我的名字,赶快站起来,却找不到声音的来源。我用焦急的眼神搜寻,有个男人好心地对我指一指,才让我找到了柜台,哎呀,原来是要我付钱,几乎忘记要付钱这回事了。

然后我又继续发呆,同时间一直留意编号的流逝。怎么2号房总是没把病人叫进去?护士不是拿了很多档案进去咩?大夫应该回来了啊!还有,那个大夫长什么样子?是上次我来的时候,他出去洗手间的那位吗?不久后,6号房把我叫了进去,那是MO的房间啊,怎么会叫我?

我一进去,啊,正是前述的那位医生。我恭敬地了叫了刘先生,他说我不是,他不在。寒暄了两句,我就想起很多“前辈”的名言,除非你的英文好到吓死人,否则不要和医生“撇”英文,单单一大堆不同的剧痛就有够你形容的了。我赶快问大夫懂得说华语吗?他说可以,可以。太好了!

然后,我又得重新把来龙去脉说一遍:我18岁那年曾经发生车祸……海啸的时候,我乘车子从槟城回来,从车子出来就不能走路…………

大夫拿了我的MRI出来看,就被同事揶揄,哦,现在你倒当起consultant来了,大夫腼腆地笑了笑。过后,他把片子给我看,说这是5,你看这边黑黑的就是突出的部分(指着5的上一条……说真的,血大夫,小青大哥,中文怎么 叫法?我只觉得像我把一条鱼吃掉乘的鱼骨,嘻嘻)我于是问,那我的是L4啰,他回答说,L3, L4, L5都有……不过,情况不是非常严重。

然后他问我痛吗?哎哟哟,MO大人,不痛我求医干嘛?然后他说,彻底解决痛楚不如动手术,我说不要啦,我朋友伤了L5很严重,做了物理治疗好多了,我想做物理治疗。他问我是住在槟城还是……新山?(目光停留在那封信件下方的署名)我赶快说,我在吉隆坡啦,那个Dr. xNx是我的朋友(我可是很骄傲地说)。

过后,我到物理治疗部定下预约时间,竟然在几秒之内解决,再到配药处取药,竟然也不过一分钟的事。轻松地走到医院的便利店买面包,然后到邮政局兑现我的wang pos,再到皮肤科去预约。啦啦啦,走出去等巴士,都还没到一点钟呢!我过后转了两趟巴士到金字塔去买了肯德基家乡鸡来慰劳自己然后再乘计程车回家。

今天心情很是愉快,因为已经知道自己伤了什么部分,已经可以开始我的物理治疗。

最后,我还是选择对他说谢谢,否则有人又要把我的名字列入烤鸭账单里头了,呵呵!

Monday, May 14, 2007

爸爸


她的爸爸走了,我却无法释怀。看着、看着,不禁潸然泪下。很怀念他爸爸哈哈哈哈的爽朗笑声,而他爸爸就这样走了。亲笔给小女儿写了最后的明信片,就这样闭着双眼面带微笑走了。很喜欢剧中不煽情不刻意的安排,没有预期的嚎啕大哭,轻描淡写地带过了一个父亲的离开,家人的悲痛化为爱的力量,大家都继续好好生活。

这是近期内,我觉得剧本写得相当不错的港剧。剧中虽以法律为主题,却着重于刻画亲情的可贵。现实中,我所看到的,就只有B以及S能与家人像好友般地相处。潜意识里,我相当歆羡剧中的天伦乐。我尤其喜欢剧中安排女儿们称呼由夏雨饰的父亲为爸爸,而不是爹地。请原谅我对传统的坚持,我始终觉得,叫爸爸和叫爹地的感觉不一样。叫爹地,理应是较亲密,可我却无法感觉爸爸的味道。

我的爸爸,我们叫他为爸。爸爸对我们都不多说话,语言无法成为我们沟通的桥梁。我到都城念书,回乡度假欲再返回都城的时候,爸爸总是会说:那边有虎油和牙膏,要记得带去。妈妈老是揶揄他,女儿到外地读书,钱你就不会给,就只会叫她带虎油牙膏。

虎油,正确的叫法是虎标万金油,我们家总是用福建话虎油虎油的叫着。虎油,是爸爸的最爱,也是我的必需品。应该是受了爸爸的影响,从小体弱多病的我,一天总是要涂虎油好几回。是心理作用吧?涂了虎油,我就不容易感到晕眩了。

有些朋友无法忍受虎油的味道,命令似地说:和我们在一起,不准用虎油!有时候还要经过我的苦苦哀求才可以解禁。最开心是前公司的同事都是虎油的拥趸,没有人禁止我用虎油,而且还常向我借。

虽然每天使用,还外借,可一瓶虎油却能用上好久。用完了,人不在家乡,就在都城购买。我每次回家,爸爸还是一样会重复说着,虎油要记得带。这次,少了妈妈的揶揄,因为我已是在职人士,不需要向爸爸要钱了。

我的爸爸,并不如电视剧里爸爸的豪迈,没有我感到亲切的哈哈爽朗笑声,我们也无法像剧中的家人般无所不谈。我们之间,系着的是虎油,那是我和爸爸沟通的桥梁。

Friday, May 11, 2007

这事件发生在我大一,住在学生宿舍的时候。

由于中学同学是会计系学生,和她在异乡相依为命的我很自然的也和她的系友们混在一块。我们一票人,除了我以及牙医系的H小姐外,其余都是会计系的高材生。和H小姐同房的是F小姐,有一天,F小姐气急败坏地冲到我房间,对我和室友说不得了了,H小姐被友族舍友判为舍贼,说她盗取了一个学生的旅行袋。

我和室友赶紧赶去了解情况,只见F小姐怒气冲冲地和友族们理论,说什么旅行袋难道就不可以相似吗?和你的一样,不代表就盗取你的。我和室友以及其他同党们也七嘴八舌地和友族们理论,H小姐更理直气壮地说那旅行袋是她回乡时从弟弟那儿拿取的。

过了没几天,F小姐又冲进我房里,这次是脸青唇白了。身材矮小的她,拿着椅子垫着伸手去取衣柜上的书本,一不小心把所有杂物都给弄掉了,同时揭发了H小姐的秘密。因为掉下来的都是她的贼赃,最令我们错愕的是她竟然连tudung也不放过。羞愧于当初的理直气壮,我们实在不知如何向友族交待。

我们一票人于是开了一个会议,商量如何解决她的问题。堂堂一个牙医系,毕业后可是前途光明,为何她要干出如此的事呢?最后我们派出最有大家姐风范的室友去和她谈判,了解事情的由来。出身在霹雳南部一个小地方的她,或许是穷怕了,给自己添了无形的压力,搞到失去理智,一次又一次地偷取了舍友的衣物。

我们一致决定给她一次机会,没有举报她。但是,和她的友情却无法恢复了。尔后,她看到我们,就头低低当作没看见。

后来,我离开了宿舍,离开了大学。我不知道H小姐的去向,不知道她是否已改过自新,如今是否已是一位牙医。

这一件事我却一直记着。

Monday, May 07, 2007

lately

工作辞了,理应是闲人一个,可逛部落格的时间少了,自个儿的部落格更是久未更新。大家都在问,除了生病,时间都花在干啥了?

炎阳的午后,打开电脑,上网逛部落格,却总是晕眩得匆匆关机,然后躺在床上发愣。于是,留言少了,灵感早已被午后的阳光给吞噬,新贴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夭折。

有一些早晨(哦,是不太早的早晨),躲在厨房学习洗菜切菜炒菜,陪伴着的是一些美丽的声音,后面邻居的炒菜声,以及警卫骑脚车而过的招呼声,还有,那熟悉的练琴声。我对音乐一窍不通,所谓熟悉,是因为20多年前老家对面也飘来类似的声音,孤陋寡闻的我当年用了好长的时间才辨出那是钢琴声。老家村子的构造还蛮特别,斜坡下的都是木屋锌版屋,斜坡上则是三层楼的半独立“红毛楼”。我不晓得为何被称为红毛楼,或许,对村子的人而言,洋楼应该是“红毛”人的玩意吧!

每一个酷热的晚上,则让艾斯特锣陪伴,让自己感觉一些属于人类的声音。


再来,其余的时间都花在焦虑上了。焦虑那永远做不完的家务;焦虑那十划都还没一撇的新工作能否胜任;焦虑自己是否如thecosmos所云,拥有先天性手脚反应迟钝的缺陷,所以至今仍无法学会开车。

近来,就是如此生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