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September 30, 2008

香港 澳洲


在我初中的八十年代末,盛行通过一个国际性组织交笔友的活动,一个人只需要付几块钱马币即可获取一个笔友的地址,然后和他通信。我当时选了两个笔友,一个在香港,另一个在澳洲。选择香港或许是因为港剧的关系吧,至于为什么另一个是澳洲而不是欧洲或美国?我则一点印象也没了。只记得当初为自己取了什么样的笔名和洋名和她们通信。

我和香港笔友从初一通信至高三,香港笔友去英国念书前给我寄了挂号包裹,但是由于当初我没给真名而无法领取包裹,就这样和她失去联络。至于澳洲笔友是什么时候停止通信,我则再也记不起来,或许是英文不好,每次都得靠姐姐写信而虎头蛇尾就早早结束了这段“笔情”。

香港和澳洲,当时对我这一个除了槟城就只到过几趟太平,和小学时到过一趟吉隆坡的井底蛙而言,是多么遥远,甚至虚幻的国度。我从来没想过会有机会到这两个国家,所以没保留这两个笔友的地址。

世事难料,谁又会料到姐姐会当上空服员而长居香港?谁又料到近年来我会一次又一次地到香港旅游?姐姐问我有没有保留香港笔友的资料,我说我只记得她住九龙太子道。

更耐人寻味的是,一个没到过澳洲的人竟然当了澳洲教育升学辅导员,每天和羊儿伊妹儿讲话儿。也因为如此,有幸到了澳洲几次,对澳洲的地理环境还蛮了解。

如今,我的生活和香港澳洲多么的息息相关,曾经多么遥远多么虚幻的国度,现在,就近在咫尺。

香港、澳洲,曾经多么陌生,现在竟如此熟悉。


Tuesday, September 16, 2008

男人与女人

看着奥运撑杆跳项目,看着漂亮的俄罗斯女选手破世界纪录,5。05米。隔两天,再看男子撑杆跳项目,起跳是5。30米。从我懂事以来,就知道男和女的生理构造不一样,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男女会平等,我也一直很纳闷为什么很多女人一直在争取男女平等?

大学的时候看大专辩论,辩手说,世界上不可能男女平等,只能男女平权,我同意。可是,男女真的能平权吗?



吾友D在未出家前告诉我,她曾经在台北的捷运站看到一名妇女带着三个女儿出外,她说看了觉得该名妇女很可怜。我听了以后,也心有灵犀地笑着说: 是啊,三位女儿,真可怜。

吾友Y第一胎诞下男娃儿,大家都说,settle。因为不需要承受第二胎浮不出雄蛋的压力。

我说,台湾和马来西亚的女人真了不起,可以在这么可怕的交通环境中驾驶,听的人说:这两个地方的交通之所以如此可怕最大原因不就是女人造成的吗?

Monday, September 08, 2008

把悲伤留给自己

开心的时候我很难按奈心中的兴奋而迫不及待地与人分享我的喜悦,可是,当我悲伤的时候,我却无法,无法与别人分担我的忧愁。或许是不希望别人担心,也或许是难以启齿,就这样我喜欢把很多无法释怀的事憋在心里。遇到需要迁就需要容忍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百忍成金,可是,最终成不了金不打紧,往往却一发不可收拾。

最近,尝试改变自己,不开心的时候尝试说出来,宣泄自己的情绪,如果适时获得一个拥抱,当然很好。如果没有,情绪及时获得释放,心里也就舒服踏实许多。

以后悲伤的时候,我希望再也不要把悲伤留给自己,而能够和别人,一起分担,就像一起分享快乐一样。

Tuesday, September 02, 2008

无题





部落格里的储藏室里储藏了很多开了头或写了一半的贴子,不是因为忙碌,就是因为突然灵感半路失踪而无疾而终。


每当开车的时候,灵感总是涌现,有很多很多想说的话,可是待在办公室稍微有空偷偷想写的时候,灵感就消失无踪。而这阵子以来,深受老板的“器重”,工作排山倒海而来,忙里偷“写”的机会可遇不可求。于是,部落有点小荒废了。


明天告假处理要事,往后的日子更无暇玩物丧失了。


所以,现在出现一下下。